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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现在回想弟弟强攻白家,都觉得只有发狂疾的人才能做出来这破事!
他信步踏上相邦府的台阶,在排成两列的禁军中间走过。
他观察着相邦府,像是第一次来一样。
其实也差不多。
相邦府在大年初一就被他弟弟砸了一遍,现在的相邦府是重建的,他还真的没有来过。
来相邦府作甚?
给仲父问好吗?
让仲父羞辱吗?
秦王政眯着眼,越走心情越好。
他在相邦府重建后头一次来到他的仲父地盘,就是收回权力。
集权!
青石板路上的脚步声格外清晰,秦王政的每一步都踏在在场所有人紧绷的心弦上。
相邦府新漆的立柱,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桐油味。重建的屋檐下,崭新的铜铃在寒风中沉默不语。
秦王政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连石板缝隙中新生的苔藓都不放过,却没有发现预想中的打斗痕迹。
没有发现太过剧烈的打斗痕迹,就意味着王龁攻占的时候没有遇到太过剧烈的反抗。
他心中的疑虑和欢喜这个感情一样,渐渐浓郁。
他确信,他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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