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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一直有在练武,但和之前每日下午昼夜交替之前练武不辍相比,现在的就不叫练武。
“当初白无瑕教我们的时候,你偷懒耍滑,孤从不叫苦。”秦王政回忆往昔,感慨连连:“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坚持到最后的是你不是孤。孤的智还没能弥补上来与你齐平,你的武却也超过孤了。”
初归秦国,初见弟弟的时候,秦王政就为弟弟之智而惊叹。那时的他自认能强过弟弟的就是武,能杀人,敢杀人。
六七年过去,他今非昔比,弟弟进步却好像比他还要大。
他本以为弟弟会因为师长亡故,陷入悲痛无法自拔,一睡就是三四年,再不理世事。
原来只是睡一天。
秦王政想到大父死的那个夜晚,想到父王先将弟弟打入咸阳狱,未几日便亲自带出封为长安君。
其弟会心情不好,但不会一直心情不好,自我调整很快。
“是寡人小瞧了你。”秦王政摇摇头,吹去勺上热粥热气,送入口中:“你除了偶尔会为情字冲昏头脑,做出不智之事,再没有什么缺点了。”
呵口气,苦笑一声:
“但这种事好像也没法讲理,若不是你攻打白家,寡人也没有办法这么快掌权亲政。
“真心若是能换来真心,不会错付,便不是缺点。”
嬴成蟜端起小鼎,闷头喝了一大口羊汤。他根本不想要这还过来的真心,他想要他在乎的人活着。
“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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