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性的时候也很快乐。
那种快乐来自心底的满足,他很喜欢。
不像和别人,短暂的快乐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只有和骆云清在一起时,他才没有游离世界边缘的感觉。
“可是你也很喜欢别的年轻姑娘带给你的刺激。”
陆继珩的声音轻,不过时云起耳力何等的惊人,还是听到了。于是他没忍住,呛了回去。
“陆继珩你承认吧,你喜欢骆云清也喜欢别的年轻的姑娘。”
“你现在对她念念不忘不是你有多舍不得她,只是她还没彻底属于你。”
“一旦她彻底属于你,你就会觉得她也不过如此。从而索然无味,弃之如敝屣。”
陆继珩漠然的听着。
他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时云起对他比自己还了解。
他说的那些,都有可能是他会做的事。
软弱的爸,强势的妈,被寄予厚望的他。
从小压抑的生活环境,枯燥的医学生生涯让他心中压抑。
无意中误入这样的人群后,他有了释放压力的地方。
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这样压抑,不欺负弱小,研究出来的东西也造福了社会,只是喜欢这么一项运动罢了,又不是作恶多端。
此时听着好兄弟解剖自己的内心,陆继珩苦笑,“我竟然是这么恶劣的人吗?”
“我这么恶劣的人,是不是不配拥有幸福?”陆继珩苦笑地问。
时云起看着好兄弟破碎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说太过分的话。
所以话到嘴边变成了:“小时候家长说知错就改就还是个好孩子。现在亦是一样的道理。”
而且,他看着陆继珩,问他:“你经历那么多女人,不觉得自己脏吗?”
“脏?”陆继珩茫然地看着他时云起,“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脏?”
时云起对上他的眼睛,便知道一些话说了他也不会听。
他淡淡地问他:“你娶妻子,会娶历尽千帆的女子吗?”
陆继珩沉默。
时云起叹息,“你看,你自己都知道娶妻子需要宜家宜室的,那为什么宜家宜室的就得选择一根烂黄瓜呢。”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
就算是有资本的黄瓜,用得多了,也是烂的。
而且现在主要的根本原因不是陆继珩的滥情。
看着好兄弟,时云起到底没有把骆云清要离开的事告诉他。
翌日清晨,骆云清醒了。
她拉着白清予去晨跑,去吃早餐,去逛街,给白清予,给孩子买了很多礼物。
几乎一岁好几种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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