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之前,我特意开了录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估计是想看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问就是在她潜意识里觉得我就该为她奉献一切)
说的一些事夸大但不保真。
一些小事的被她往大了说。
一边说一边可怜兮兮地哭,一边窥探他的反应。
我当然是做尽了心疼她的表情,然后在她不敢置信和惶恐的目光下,帮她打了扫黑除恶求助办的电话。
她想跑,我怎么可能让她跑呢。
拽着她,苦口婆心地劝说。
工作人员很快到来,他把事情经过一说,对方把她带走了。
据说当天,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在课堂上被带走了。
我知道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趁着他们被带走调查的空当,我敲响了电脑键盘。
电脑是我那老父亲特意奖励的。
那个领导的消息挺好查的。
都是一些明面上能看的数据,查不到深入的。
这些根本难不倒我,键盘敲敲敲。
更深入的东西被扒出来了。
看着那些有意思的证据,我笑了。
恶事做尽的十三岁病毒携带者,就算那位领导极力解释自己真的是一个好官,市民会相信?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尝试一下前世他求救无门的绝望。
我把这些证据全部丢到网络上,设置了一点小小的障碍。
这件事一出,网上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