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没有变化,但也是有变化的。
原来副驾驶会放着印着顾致远大头贴的抱枕。
现在没有。
平安挂件也跟记忆里的不一样。
记忆里挂的是顾致远捣鼓的带着平安字体刺绣球,现在放的是晶莹剔透的白玉挂件。
她记得是爷爷亲手挂上去的。
白清予驱车回她在外面住的家。
家里干干净净,没有男士来过的痕迹。
这情况不对。
难道这才是做梦?
可是也不对呀。
她再讨厌被外来者霸占身体的顾致远,也不至于连对自己好的顾致远也抵触在外了。
她掏出手机,从朋友那里旁敲侧击到,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母胎单身至今。
朋友还笑话她,是不是工作枯燥到幻想出个男朋友来了?
还问她,要不要她介绍个男人给她认识认识,调节调节没情趣的医学生生活?
母胎单身?
没有跟顾致远青梅竹马?
她跑进厕所,洗漱台上,镜子里的她明明还是自己的脸。
身份证上明明还是她的名字,她的出生年龄,如假包换。
难道她来到骆云清口中的平行世界了?
那时云起是不是也来了?
她试图去寻找骆云清,却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要是平行世界的话,她没有遭遇磨难,自然也没有为她而来的骆云清吧?
她掏出手机拨打时云起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连续拨打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她点开V信,搜索V信号,有人正在使用。
头像是【时】,朋友圈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若这是个平行世界,那她要怎么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啧”真烦。
正心烦意乱间,她的电话响了。
一看来电,是医院的座机。
医院来电,只有一个:需要她出手的病人。
她拿起车钥匙,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喂?我是白清予。”
“白医生,这边来了个难搞的病人,需要您助力。”小护士的嗓音都快扯破了。
“我知道了。这就回去。需要点时间。稳住。”
“是。”
白清予一到医院,直奔抢救室。
小护士等候多时,一口气不停地把病人的情况告诉白清予。
“病人是个消防员,救人被泥石流砸中,深埋窒息几分钟。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脑袋被砸出一个血洞,有感染的风险。来的路上耽误了最佳救命时间,风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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