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她许久不说话,时云起转过头来,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见人就调戏的吗?”
“不是。”白清予否认:“我是良民。”
时云起:“……”
心说:你这调戏的姿势,看着一点都不良民。
不等他说话,她连轰带炸地问:
“你有女朋友吗?”
“你有未婚妻吗?”
“你有纠缠不休的青梅吗?”
“你查户口?”时云起脸上带着绯红,真的越看越可爱。
白清予忍住蠢蠢欲动的手,又问:“你缺女朋友吗?”
时云起刚要说话,她突然站直身子,语调波澜不惊:“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
“你休息吧。”
说完就走了。
徒留时云起躺在床上,满眼蒙圈,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白清予走出病房,靠着墙壁,抬手捂脸,挡住脸上的表情。
真是疯了。
她怎么可以调戏不是时云起的人呢?
那人也许不是时云起,只是跟他长得像,同名罢了。
“白医生,准备换班了。”同事柯楠笑眯眯地过来,她稳住心神,和他们交换病情情况,紧接着下班。
回去的路上,她再次尝试联系小宠物们,都没有任何线索。
记忆里的那些经历,好像是真实的一场梦,梦醒了,她站在街头,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