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
舒以被他搞烦了,说话就不客气,冷厉的眉眼宛若带刺的玫瑰,冷艳又无情,“你跟着你们傅少五年了就这点儿长进?我看等傅景淮醒来,是该扣你工资了!我还等着回国呢,别浪费我时间!”
“不不不!不是啊舒姐!”胡川急了,“事情有点复杂!傅少半途醒了,但是谁都不认啊!”
“哈?”舒以觉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什么叫他谁都不认?你说清楚!”
“诶诶!——傅少!”
一阵杂乱之后,胡川的声音伴随着他可怜巴巴的痛呼声逐渐远去,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强势地传进了舒以耳朵里。
“舒以。”
舒以一愣。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傅景淮的声音。
她有点无奈,捏了捏手指,皱眉冷笑,“傅少,大少爷,你还嫌不够吓人么?又想干什么?”
傅景淮不紧不慢道:“头疼,想睡觉,过来哄我。”
舒以满脑门问号:“???”
“现在,立刻。”
舒以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笑了。
好家伙,敢命令她,还挂她电话!
“傅景淮该不是砸坏了脑袋吧?有病吧他!”
舒以劳神劳心,还被疑似砸坏了脑袋的傅景淮气了一通,满肚子火气,才不打算理会他呢,立刻买了回国的机票,登上了回国的飞机,手机关机。
而北缅甸另一边,后脑勺上磕了个洞还面不改色的傅景淮,看着没电自动关机的黑屏手机,脸色漆黑。
“啪”地丢掉了手机。
胡川:“……我的……手机……”弱小无助,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