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翅看都不看。
何曾会想到沦落到如此地步,糊口都是问题,连街边小档口的老板,也敢对他拳脚相加,出言嘲讽。
水压狗笑嘻嘻地从木盆里爬出来,湿漉漉的裤子上沾着点点碎葱花和香菜叶子,单薄的裤腿贴在腿上,水哗哗往下流。
他丝毫不以为然,用力嘬了一口嘴角的劣质香烟,这才发现还剩半根的香烟被水打湿,水压狗吐掉半截烟后,依旧笑嘻嘻地伸出手:
“星哥,洗了两个碗,一毛钱。”
“丢你老母啊,别搞我啊,芽哥会砸了我的档口的!”满天星顺手抄起舀馄饨的大铁勺,挥舞起来,呼呼作响。
他实在想不明白,只剩半条命的水压狗,到底还在傲娇什么。
吕乐的小弟豆芽菜放话,只要水压狗去给吕乐下跪道歉,就给他一口吃的,让他在豆芽菜的字花档口讨生活,可水压狗宁愿在九龙城寨像蟑螂一样度日,也不愿低头下跪。
骨头硬有屁用!
不懂审时度势,只有死路一条。
“三碗馄饨。”一直在不远处,目睹了全过程的徐槐带着马安阳走过来,满天星瞪了眼水压狗后,忙赔着笑脸,询问徐槐有没有忌口的。
徐槐看着水压狗道:“你有什么忌口吗。”
水压狗瞥了眼徐槐,瘦巴巴满脸胡茬的脸庞皱起来,旋即啐了一口:“老子不吃嗟来之食。”
说完,水压狗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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