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真心相爱,那我这个发妻算什么?当我死了不成?”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门内下人也不敢上前。
顺子是闫衡的近身侍从,是打小跟着他的人。此事他是清楚的,夫人有些言重。
这女子现在真谈不上是大爷的外室,顶多就算个姘头。在平洲时大爷每隔三两日便偷着与她颠鸾倒凤一场。
可自从来了京都,大爷就与她断了联系。要是看重,当初为何不带她进京。
想来不过就是肉体之愉,当不得什么。
武官若是动了怒,是自带杀气的。此刻闫衡眼中哪里还有刚刚的含情脉脉,细长的眼睛里满是阴鸷,死死锁着她。
心狠如他,周云若想,若不是自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怕是要打杀她了。
昂起首,她上前一步:“你那是什么眼神?诛了我的心,还想杀我灭口不成。”
围观的群众,闻言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见此,他脸色恍然一变,暗吐一口气,又耐着性子道:“你怎地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爷好歹也是官身。”
见她不为所动,一瞬间又直着脖颈,高声道:“她说闫郎,哪个闫郎?闫家又不只有我一人。你总要问清楚了,别什么罪都往爷们身上按,天地良心,我对你的真心,苍天可鉴。”
见她一时怔住,又捂着破了皮的脸,哀声怨道:“瞧瞧你出手没个轻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刁蛮悍妇。”
周云若挤出两滴眼泪,唯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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