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消息传回来后就一蹶不振,早没了精气神。
如今她又是一身孝服,两只眼皮子红肿的厉害,一副摇摇欲坠我见犹怜的模样丝毫不做假。
这般模样凭谁见了不心疼,谁见了还能说出一句重话来?
就连老夫人一直紧绷的面颊在见了盈时过后,渐渐松弛下来。
年轻人有些冲动也是人之常情,如何谈上怪罪不怪罪的?
老夫人宽慰她道:“既是不舒服就歇着去,梁家可不是刻薄媳妇的人家。何苦这么早就来我这请安了?”
盈时知晓这是假话,自然不能上杆子爬,她规规矩矩道:“劳烦祖母惦记,孙媳今儿身子也好了些,想着礼节总不能废,便早点来了。”
她这番识大体的话叫老夫人心中还算满意,她朝着盈时颔首唤身后嬷嬷给盈时另外抬座过来。
指定身边的空处,“坐这儿来,叫祖母好好看看你这孩子,好些年没见你,祖母也老了......”
因二府的婚约,穆国公府每逢年节办筵席,盈时婶母常带她往这位老夫人身前去混个脸熟。
盈时小时候生的漂亮,又乖巧懂事,颇得老夫人喜欢。
只是后来年纪渐渐大了,便开始避嫌,不好总往未婚夫家走动了。
盈时这厢才坐下,便听见老夫人问起一旁的韦夫人,“这两日你都是安排这孩子往前院操持丧事的?前院人来人往许多亲戚连我都记不得,阿阮才入门三日,能认个什么人?”
这话带着几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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