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遗孀,与旁人不同,依旧一袭素裙,不施粉黛,在众多人群中显得孤芳不群。
女眷们一个接一个过容寿堂里来,多是与盈时相互见礼问安,却是无人问起她扶灵的事儿。
想来也知,怕是不想在人前问起,惹得老夫人又想起孙子来空伤怀。
不一会儿韦夫人领着婢女进门。
一月不见韦夫人只觉这儿媳好似又长开了些,面上不似离府那般清瘦,脸上好像长了些肉,云鬓丰泽,更显明艳动人。
韦夫人忍不住蹙眉。
盈时当即就要起身给她请安。
韦夫人人前倒是温和,叫她继续坐,不用起身请安。
“昨儿晚上听闻你们回来了,还想等你过去咱们娘两个好好说说话的,却不见你来,可是累着了?”
盈时拘谨回道:“儿媳一回府本就想去您院子里给您请安,奈何浑身都是灰尘,总不能风尘仆仆地见您,沐浴完天都黑了!便想着今儿去夫人房里再请安呢。”
韦夫人听闻颔首,淡淡夸赞:“你当真是有心了。”
韦夫人话少,后边进来的萧夫人却是个比韦夫人能说会道许多的。
她领着儿媳进来一会儿功夫就将老夫人捧的眉开眼笑,气氛热络。
甚至无意提起老夫人秋日里寿辰的事儿,今年才赶上梁冀过世,想来也不会大办,几桌应付了事。
可那日便是她们不想办,赶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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