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这么漂亮的程序员，我没见过。”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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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第二架屏风上所绣文字形状龙蟠虬结，赫然正是用哥特体写的“hello,world”：这是每一个初学编程的人必然学到的第一行程序，意为“你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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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是程序员。”焦炼师坐了下来，“我只是个江湖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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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活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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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她摊了摊手，“估计你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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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得好像‘你也能吃碗米饭’一样随意好不好！”我又被噎住，无力地抗议。难道是异时空的时光不能作用于穿越者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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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我也能见识汴京城的风流梦华，临安城的三秋桂子？不……我也要旁观黄巢之乱，我也要亲历五代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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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他死去后独自经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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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摇头，喃喃道：“不要，不要，不要。”坐倒在地，取过茶盏，猛灌了两口温热的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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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眼神似讥讽又似同情。我轻声道：“所以你要当道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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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道士，遁入神仙洞府，只有山中的日月烟霞，云雪风露，是恒常不变的，是可以令你忘却时间的……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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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很斩截地回复，“当江湖骗子，只是为了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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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把刚喝入口的决明子茶汤喷出来，却到底是岔了气，咳了半天。跟她交谈，就像吃脆甜的水果，不知不觉就会轻松愉悦起来，这甚至与我们共同的成长背景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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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炼师随手抱过琵琶，手指轻拂，乐音流泻而出，优美中有哀伤，平淡中有温柔。我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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