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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不是您的孩子,也不知道您的孩子在哪,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只是因为……我的妈妈在我刚出生不久就逝世了,我幼年丧母缺乏母爱,您的呼唤让我感到温暖,但也仅此而已。”
“但您若想以此为由,驱使我做些我不愿的事,那这虚无的母女情,不要也罢。”
她自诩一番话慷慨激昂,不容置疑,可大树却笑得花枝招展,连托举她的枝干都跟着摇曳起来。
抖啊抖地,险些将她给抖了下去。
西溪皱了皱眉,她不理解,为何对方会有此反应,她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更何况,这又有什么好笑的?
大树笑了很久很久,久到西溪站得腿都麻了,人也被她颠得头晕,久到西溪的情绪,从疑惑到烦躁,再到紧张,最后竟又归于平静,仿若看热闹般,看着对方发疯,无措也无奈。
“好笑,真是太好笑了!”笑着笑着,大树终于停下来了,嘴里却还在念叨着,到底有多好笑。
索性站也站累了,西溪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倒要看看,这样一棵大树,这样一棵时不时就窜进她梦境里的大树,到底要做什么,到底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