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易掩盖,若能按捺下来,才是怪事。
如此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到了后半夜,白天雄巡视这边的次数也大大增多,不过身边带的人倒是越来越少,天色将明之时,就只剩白若竹还在陪同。
可偏偏一夜风平浪静,连个水花也未曾漾起,不觉雄鸡啼晓,金光破空,南宫星看着仆役丫鬟纷纷起身,不敢再在树上久留,收功伸了个懒腰,瞅准无人留意的空当,一压树梢,反向一弹,好似一只张翼喜鹊,轻飘飘落在墙外。
知道今天白若兰还要找他,他匆匆在仆役房中洗了把脸,便赶去崔冰住处。白家的女弟子依旧守在那里,只是换了新面孔,并不认得。而守在田灵筠门外的,也换成了丰美少妇钟灵音。
他敲开房门,端着水盆进去,崔冰显然睡得不好,眼中尽是血丝,举手投足也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南宫星不愿她涉险,干脆叫她留在房中休息。
与白若兰之间的事情,他大致向崔冰讲了一番,不过只说是旧相识,崔冰早有猜测,倒没什么太大反应,而一听他打算直接介入白家那边帮忙,便显得有些着恼。
换成白若兰派来的丫头在身边待着,崔冰就得整日装成碧姑娘的样子,即便不谈其他,这也让她颇为不愿,至少占了一半缘由。
不过两人已有了更进一步交易的情形下,她那更似撒娇的抱怨也着实没什么意义,不用南宫星多费唇舌,她捶过来几记粉拳,便算是撒了气,自己收了恼火,叮嘱他自己小心,也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