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也压不住,他不再说话,怕自己一说话就被少女发现他声音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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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以为他要死磕高数到底了,边翻着小说边和他说话:“放心,高考不会考超纲的题的,你的数学已经很强了,不用那么着急,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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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清一疑惑,她想转过头看看他在干什么,程双却突然开口:“别看我!”声音古怪,有种压抑的沙哑。清一听话地没有偏头,她的心思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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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天色已暗,透进室内的光已经不适合看书写字了,清一合上了书,两人之间有种凝滞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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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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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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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想开口打破沉默,没想到程双也同时开口,要求也透着点令人捉摸不定的感觉。清一已经想过了数个可能,其中一个的概率越来越大,她顿了顿,柔和地开口,语气含着某种自己也未曾发现的诱导,就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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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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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程双略哑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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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提出过同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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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能性越来越大,大到清一几乎已经确定,过载的信息量让她有些反应不及,她垂着头,微微阖上眼睛,程双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右手手指轻轻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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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的状态比她糟糕多了,整张脸都是透红的,双手紧攥成拳,某个他不愿想的位置紧绷,顶端甚至泌出了一些液体,沾湿了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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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对清一开口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忐忑与自责包裹了他,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升腾,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跳了一下。清一的沉默让他的忐忑变成焦灼,如一个沙漠中即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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