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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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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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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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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面停顿了很久，清一想味道应该很难形容，她把他问到了，正要给他回不用讲了，最下方冒出一个新的聊天气泡，一个两秒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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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微微屏住呼吸，点开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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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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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声音透过电流，比平日里听到的更低沉，好像是对着耳朵说话一样，清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微的热意。她用圆润的指甲敲了敲手机后盖，慢慢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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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是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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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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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换回了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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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眨了眨眼，将手机拿近自己，对着麦克风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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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今天有个花香一样的美梦，晚安，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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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消息，她把手机直接静音，反扣在床头，闭着眼睛揉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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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很好，但今天她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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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对面，程双坐在床边，看着她长达8秒的语音条，迟迟没有点下去。他下了床，从抽屉里翻出自己的耳机，戴稳妥后，才敢点开这句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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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秒后，他摸了摸烫红的脸，微微张口，喉咙干渴起来。他不用看就知道身体的某个地方又昂扬着抬起了头，很想无视却完全做不到，甚至想用手握住，伴着她的声音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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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泌的口水变得黏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手再次点开语音，另一手想去解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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