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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开始进修的物理，师从普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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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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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愣了愣，然后明白过来，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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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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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没睡好，他一整晚都没睡着，被清一的语音勾起来的欲望散得一干二净，一整晚他都在回想加悔恨：回想清一那晚听到自己声音后有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过自己，悔恨自己怎么能被色欲冲昏大脑发出那种恶心动静，自己这黏腻的声音对他的冲击程度和羞耻感堪比在清一面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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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亮的时候他才勉强说服自己：清一没有对他露出过任何嘲笑的表情，几个月过去了，她说不定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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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尴尬，越想越羞耻。为了清醒，天还没亮他就起来跑步，跑完洗完澡，头发也没吹干，顶着湿发就骑车来了学校，一路上头发被深秋过于狂躁的西北风一顿乱吹，结果就变成了清一看到的朋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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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若有所思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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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没睡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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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一副懂了的样子？程双的后背都有些发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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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凡是注意到程双造型的都不免多看两眼，就连林静看到他的样子眼皮都跳了跳。路远更是离谱，一进门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连蹦带跳地跑过来看猴一样的看程双，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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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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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的时候脑内总是自动循环“晚安大小姐，呀咧呀咧，再不睡觉我就要跳舞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