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庾妙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顶上的葡萄叶:“当年种下这株葡萄时,我还当它在京城不适应气候长不好,没想到茵茵你还真把它好好的给种出来了,结的葡萄的又大又甜。”
“我记得你还特意摘过一些来酿酒,那味道,可比域外商人带来的还好,可惜只有那么一点。”
“我再给娘酿,”茵茵哽咽着回她,“娘你可一定要等着喝,不然我的一片心意,不就浪费了吗。”
庾妙琦笑起来,却没像往常一样答应。她又同茵茵说了一会儿话,精神头比平日都要好上许多。
茵茵也止住了泪水,靠在她肩上,同她慢慢说着。
东昌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穿着一身官服的湛峥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
他半跪在庾妙琦身边,红着眼眶,拉着她另一只手不肯放。
“你这孩子,又不换衣裳就来了,”庾妙琦嗔怪了一句,却没像从前一样,叫他赶紧去换了再来,而是吩咐伺候的大丫鬟,“再摆一张躺椅,咱们母子几个,也‘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享受一会儿。”
葡萄架下,三张躺椅并排摆着,庾妙琦坐在中间,一手握着儿子,一手牵着女儿,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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