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慌张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翘了起来。
新帝心乱如麻,命人速速请来帝师杨太岁,这时候,怕是只有他能帮着拿主意了。
朝上群臣,就算是有主意的,也不敢乱说,关于丞相和功勋老将的事,除了皇室的人,谁都说不得。
临近午时,杨太岁才到得殿上,反复看了奏折,光头上都急出汗来。
又附在新帝耳边说了几句,新帝当即下令,先软禁了张边关一家,杨慎兴就一个独儿子,已经死了,只把他将军府上的人,完完全全看紧,不得离府半步。
退朝罢,新帝留下了重要大臣并杨太岁,再议此事。
“国师,你也相信丞相和杨将军通敌了?”新帝急问。
适才在朝上,拿不定主意,新帝只得照着杨太岁说的做了,现下退了朝,便能直接问起。
杨太岁道:“陛下,奏折上说的明明白白,我们只能先把相关的人软禁起来。”
“徐晓此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乱说。”
“我也不信丞相和杨将军会通敌,但这事不是嘴上说不信就能不信的。”
“奏折至此,陛下不能视若无睹,天子犯法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丞相和将军乎?”
“陛下如若不做出相应举措,会被认为是不公。”
新帝心烦意乱,张巨路和杨慎兴二人,都是他的心腹,本来是用来对付徐晓的,谁知道就这么死了,而且是通敌的罪名。
这好比是断了新帝的左右手,新帝急躁起来:“国师,我怀疑这是徐晓老贼的诡计。”
杨太岁道:“是也不是,需得明察,还是那句话,徐晓没有把握,就不会乱说。”
“我们现在已经很被动了,河州之乱尚且未平,陛下,我们姑且只能如此了。”
“徐晓大军在外,二十万大军已在离阳地界,但凡有一点差错,只恐生乱,需得先稳住徐晓,从长计议。”
“一者,怕无兵解救,南疆王的出路被建安堵死,只有靖安王能援,但靖安王赵横新死,儿子赵询继位,自已脚跟还没站稳呢,北莽军队又虎视眈眈,因此青州军暂时是指望不上的。”
“二者,恐百姓惊慌,张巨路和杨慎兴已死,这是定局,陛下若是反指徐晓,那就等于是说徐晓要反了,后果不堪设想。”
“三者,河州未平,还需靠徐晓先收复河州,这时间,我们正好做调整。”
陛下一惊,沉吟道:“国师是说,徐晓是想我们逼着他反?”
杨太岁道:“不是没有可能,陛下,记住一句话,咱和北凉,谁先撕破脸来,谁先吃亏。”
新帝听了,只得照做,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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