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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四年过去。
纪青梧正在理药材,手里拿着亲自上山采的杜仲皮,正拿着刨子刨粗皮。
她穿着青白色的褂子,易容后的皮肤黑黢黢,眉毛又粗又浓,五官扁平,这张脸唯一还算出众的,就是一双黑亮的眼珠。
“五大夫!”
纪青梧用“纪五”这个名字在此地行走,因而当地人都称呼她一声五大夫。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匆匆地走进医馆。
纪青梧一抬眼,瞧见妇人愁苦的面容,就知道又是多年求子无门的。
夫人刚见了她的面,就要跪下拜她:“五大夫,我是丹山县特地来寻你看病的。”
丹山县到此地有一百余里路,纪青梧打量着对方的神色,脸润唇朱,并不像赶路人风餐露宿的模样。
她止住对方要下跪的动作,语气和缓地道:“夫人先坐,喝口茶慢慢说。”
“纪大夫,求你帮帮我,我和当家的成婚也有六七年了,但我这肚皮就是不争气,人家三年抱俩,现在孩子满地跑,我这心里又恨又急。”
纪青梧耐心听她诉说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有时候越着急反而越适得其反,夫人,将手放在脉枕上。”
她把手搭上了妇人的手腕,粗犷的眉毛一抖。
“夫人,这月可有来过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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