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身影。
“范大夫,美人在怀,心愿已了,恭喜,恭喜。”
范蠡连忙看去,只见李惊蝉正站在他们十步之外,守卫的剑手吃惊不已,李先生是什么时候到的?为何他们都不曾看到?
范蠡却不吃惊,他知道李惊蝉的本事大着呢,只是李惊蝉作为攻破姑苏的大功臣,这个时候来找他,显然是有要紧事商议。
馆娃宫内,花香弥漫,这座夫差专门修建给西施的宫殿,造型精巧,雕梁画栋,耗费无数人力物力。
此时此刻,不但成范蠡与西施诉说相思之苦的地方,也成了范蠡与李惊蝉议事之地。
“多谢李先生对夷光的护卫。”
越军入城,尤其是畴无余的越军主力入城,姑苏城内少不得越兵掠城。
吴王宫内,自然也是越军劫掠的最好对象,若非李惊蝉派遣五千越军剑士守卫,馆娃宫内的西施未必躲得过去。
“范大夫,畴无余是老将了,怎么会在攻城的时候来迟一步?”
李惊蝉的问题让范蠡苦笑:“李先生自已都已经知道原因,又何必来问我。”
“范大夫打算走了吗?”
李惊蝉又问道。
范蠡点了点头,他深情的凝望西施,牵着她的柔夷,温柔而坚定:“我已经在姑苏城外准备好一艘船,马上就可以起行。”
西施闻言,眼神雀跃,她像是精灵,有着完全不属于这世上的美丽。
李惊蝉道:“范大夫一走了之,可曾想过文种大夫?”
范蠡听得出李惊蝉话语中淡淡的怨气,毕竟范蠡成就功业,拉了不少人入伙,他走了,文种留下来面对越王,后果难料。
“我给文大夫写了一封信,但他未必会听。”
“至于李先生,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这一天,其实早已料到。”
李惊蝉起身前行,一名越军剑士快步行来,递给李惊蝉一方木制剑盒,剑盒里面笔直插着四柄剑,分别是胜邪、纯钧、鱼肠、属镂。
“少伯,李先生要去做什么?”
西施看着李惊蝉的背影,惊奇的看向范蠡,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西施知道李先生是一个好人。
范蠡叹息一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但弓箭与走狗不但能杀敌人,也能杀自已啊。”
他有时想想若越王能够不那么多疑就好了。
只可惜越王就是那种可以共患难不能同享乐的人,他不希望有任何人能够分润他的功业。
何况李惊蝉对越王,从未有如范蠡、文种那样面对一国之主的恭敬,这更是越王容忍不了的。
“夷光,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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