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的父亲刚来到县里,还有点不太敢出门。
后来陆闻怂恿父亲带着母亲去集市逛逛,看看儿子以后工作的地方,父亲就兴冲冲的带着母亲出门了。
从此以后陆父的心渐渐野了起来,整日整日的不着家。
陆母一心扑在县令儿子身上,也没多在意自己老伴的日常生活。
时间长了,陆父竟然被一些无赖带着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夜晚,醉酒的陆父在花楼因为跟另一个纨绔争花魁而大打出手。
陆父常年劳作,力气更大些,把那纨绔打的还不了手。
纨绔的跟班把二人拉开后,对着陆父撂下狠话,说让他等着,
接着就扶着自家少爷走了。
陆父唾了口唾沫,不甘示弱的喊道:“老子是本县县令的爹,敢惹到老子头上,是你们不长眼!”
打完了人,陆父的酒气也散了不少,想着今日没有吃亏,吊儿郎当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县衙门口,一个衣着考究的小厮上前喊道:“陆县令,我家公子昨夜在您的地界被人给打了,打人者说是县令的父亲,小的今日带公子来讨个说法。”
这话一出,陆闻忙命人将马车带去后院。
马车停好后,车帘被拉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躺在里面。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