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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搬运之事,自有老知县宗泽安排人手来做。
岸边,苏武与宗泽说着话语,便是告个别,时间紧迫,事不宜迟,只等东西都上船了,苏武立马就走了。
宗泽是来送,只说:“可一定要回来啊……”
苏武点着头:“老知县放心,定不让你多盼,就此别过了。”
宗泽看着苏武拱手,忽然还想说点什么。
苏武等了等。
宗泽开口:“老夫啊,这辈子本也没什么期待期盼之事,便是见得你这小子,莫名心中欢喜,来去不过见得两三番,竟是一时对你,心中放不下去……此去凶险万分,你却舍身愿去……唉,临别之前,倒是矫情了。”
是啊,宗泽看来,苏武此去,当真是九死一生。
苏武故意来笑,用笑容来安慰:“微末小匹夫,只能用命搏前程了。”
“你这话一说,难免教人心中悲怆。”宗泽答着,当真有那老泪。
“那我换句话,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苏武如此再说。
“这句话说得好,说的是大义,说的是圣贤,是读过书的人才说得出的话语,说得教人有几分热血在心。”
宗泽如此说着,心中感动不已,他感动的不仅是苏武此时九死一生而去,更是这份儒家价值观的信念认同。
苏武知道,这句话,说得到这个末等老儒生的心坎上去,再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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