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她眼睑都泛起了红晕，眼看着就要落泪，萧君湛伸手握住她的肩，完全败下阵来，正要哄她几句，就听她道：“我说，若我也跟别人这么亲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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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的手停住，他似乎没听清，侧耳凑近，重复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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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抬起手，用力擦拭了下嘴，张口欲言，就被他狠狠捂住唇：“孤提醒过你，口无遮拦也要有限度，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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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捂住，卫含章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睛望着他，见他目光冰冷，神情狠厉的模样，非但不害怕，心底反倒升起几分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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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这样才公平，凭什么让她一个人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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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几息，萧君湛松开手，道：“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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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垂下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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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这么故意气人确实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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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久不见答话，已经脑补一圈的男人伸手抬起她下巴，脸色发青的问：“是顾昀然还是陈子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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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卫含章被他这神态唬了一跳，下意识想认怂，可一想到他都夜召她表姐入帐伺候了，认怂的话顿时就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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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他凑近的气息都感到十分膈应，不断挣扎，试图躲开下巴上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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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湛哪里能容她逃脱，指骨紧了又紧，死死掐住她的下颌，眼神冰冷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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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看的姑娘，哪哪儿都照着他的心意长的，骄纵肆意的小性子都无不让他欢喜，出现在他面前的第一眼，他便打定主意要将人收入怀中，妥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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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怒极而起的毁灭欲几乎快要抑制不住，他喉结咽了咽，哑声道：“你们在山洞那晚，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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