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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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去问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皇帝,‘您岳母想入宫看看,可要许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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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越是戒严,越是紧张,宫外的大臣们就越是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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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紧张氛围,维持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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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动的第二天夜里,产房里传出一道婴儿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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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巍峨的皇庭,时隔十几年,终于再度诞育了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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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啼哭声响亮,萧君湛僵硬的眨了眨眼,终于反应过来,抬步就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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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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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血污之气浓厚,绿珠绿兰才给主子换下血衣,就被挤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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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湛坐到榻边,喉咙紧绷得说不出一句话,就连握住她手的力道都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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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对待一个易碎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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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已经精疲力竭,被熟悉的手握住时,她轻抬眼皮,瞧见面前男人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样,还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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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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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生了,”萧君湛摸了摸自己的脸,红着眼眶道:“你再也不许生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