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卢婆子的这声梁家的,喊得是刁妈妈,因她嫁的男人姓梁,卢婆子便一直这样喊她。
冯氏见刁妈妈哭的这样伤心,又是她的陪房,让人给她拿了一条她的旧手绢给刁妈妈擦泪。
又使唤人给她搬来了一个春凳。
刁妈妈谢过冯氏,接过手绢,擦了擦脸,这才止了泪,瞅了眼一脸关切她的卢婆子,最后才把目光放在了冯氏身上,
“娘子,卢妈妈,我家里昨个晚上遭了贼了……”
刁妈妈把昨晚她因何事晚回家,等回家后,家里成了什么样的事,都与冯氏她们说了。
这蔡婆子是大房的人,竟然把她陪房的家给偷了?
冯氏问刁妈妈,
“你可看见是那蔡婆子偷的?”
“这倒不曾看见,不过之前我晾在院子里的肚兜子不见了,那是我家桂姐儿的,被我抓到就是蔡婆子偷的。
这次的事,我猜肯定是那个老杂毛干的。”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刁妈妈头上拉屎,还一拉拉两次。
刁妈妈以为经过上次那事,那个老杂毛该长记性了,没想到竟然还敢趁她不在家,撬开她家的窗子进去偷东西。
下人院是府里的,如今这府里管家的是大房柳氏,下人院里遭了贼丢了东西,这柳氏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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