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表情见怪不怪,如果你的命握在别人手里,且时时刻刻都有倾覆之危,你也会如此的。
两人齐齐下拜,“刘沁/刘瀚,拜见凌源侯。”
我端坐席案,丝毫没有礼贤下士的意思,“两位将军,请起。”
东境一战,我通过那两枚玄奇的狐咒成功控制了刘沁和刘瀚,使他们复投汉营,成为我攻打秦军的最大助力。
战后,我对所有人隐瞒了狐咒一事,以‘刘沁、刘瀚感念大汉恩威回心转意’为由,上表天子,恳请网开一面。
在我的力争和担保下,陛下从东境稳定考虑,剥夺了两人的爵位,但保留了将军职务,仍然统领襄平、侯城两支边军。从那时起,他们俩就成为了我最忠诚的走狗,并且此生绝无背叛的可能,如此一来,我的势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染指到了辽东郡。
换个说法,如今,华兴、辽东两郡已经尽是我的党羽,中原北上薄州的两处咽喉之地,已经尽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