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他取来草药,将草药和白酒汆和在一起调昀捣烂,先洗去姑娘脸上的灰尘泥土。此时姑娘痛得苏醒了过来,看见王猛正在自己脸上涂抹着什么,脸上袭来热辣辣的一阵钻心疼痛。姑娘用手打落王猛手中的磁碗大声责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我?”
“姑娘,你终于苏醒过来了,我是郎中,正在为你救治伤口,你可别乱动好吗?”王猛微笑着对姑娘说。
“我,伤口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在我脸上呀,这我可怎么做人呀,呜,呜,呜。”女子痛哭流涕了起来。
“姑娘,你别伤心,这个伤比起你的性命算不了什么。这样吧,我家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外人,你可以暂时栖身在我家里养伤,等伤好差不多了,我再送你回家里去好吗?”王猛耐心地说。
“家?我还有家吗?我爹娘全死了,兄长也死了,我哪里还有家呀?”女子一想起家竟又哭哭啼啼了起来。
“唉!姑娘啊,你可别哭泣呀,你若不嫌弃,这里就权当是你临时的一个家。我是郎中,还兼平日编些畚箕贴补家当,你先暂时居住在我家里,等伤好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年轻女子哭诉道:“郎中大哥,你虽大义,可妾身也不便久留此处;纵大哥不嫌不弃,妾身还是不敢久留于此呀,不知大恩大德何时能报?”良久,又羞涩地说:“大哥若真不嫌弃,妾身甘愿以身相许后,方能长久留守;大哥若不依肯,小妾就自己了断性命,绝不会令大哥为难留下不好的名声,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王猛沉思不语,良久,方吞吞吐吐地说:“姑娘,不是在下嫌弃不嫌弃你的问题,王某即使愿意接受你为我妻,只是,在下此时亦没有父母亲戚朋友可以依附下聘,也拿不出聘金礼钱,这可如何是好?”
年轻女子这才破涕为笑道:“兵荒马乱,实属无奈,此一时彼一时,大哥既是单身又是有心之人,妾身愿意以身相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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