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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赶紧说:“启禀嫔妃娘娘,微臣确实在外处理政事,刚刚回来。”
月郿笑道:“王丞相是本朝三公之首,却为何只坐四乘之轿?这不合王丞相之身份,以至连本宫一时也没有看出来是王丞相的轿子?”
王猛谦卑说:“微臣承蒙皇上错爱,已尽享荣华富贵多时,今日四乘大轿亦已奢侈,惭愧得很啊!”
月郿笑道:“王丞相太谦虚了,凭王丞相的功绩,坐享八乘大轿并不为过,今日所见,实令本宫汗颜,思想朝廷诸大臣,个个仪表堂堂,爱慕虚荣,高官厚禄,高高在上,竟然还颐指气使?若都像丞相那样,廉洁奉公该有多好啊!”
王猛担心纠缠下去,月郿会一边贬低别的大臣,给自己脸上贴金,这可对整个朝廷的团结起到不好的作用。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说:“嫔妃娘娘,平日不多见娘娘,微臣知道娘娘平时身居后宫,很少出来散心,今日嫔妃娘娘有了雅兴,走出后宫,实属罕见。不知娘娘是否太过专注宫廷的繁华,以至分心误入此地,走错了方向?”
月郿听了,知道王猛在提醒自己走错了路,这分明是想让自己调转方向,别再往前行进了。于是就说:“王丞相好心提醒,本宫心存感激。只是,本宫侍女琴儿被害一案久拖不决,甚令本宫费解忧伤,刚才本宫已前往刑部询问过越侍郎,质问其何故拖拖拉拉,是否有甚阻力干扰,不便突破?越侍郎言语隐晦,含糊其词,尽往查不到疑犯身上推托,本宫尽是不满,今本宫欲上金殿亲自向皇上询问此事,幸运路上遇见丞相。”
王猛立即严肃地说:“嫔妃娘娘,并非微臣多言,嫔妃娘娘此行有欠考虑,实属不妥。望娘娘听微臣一句劝,娘娘若信任微臣,尽管托付微臣代办带信,微臣定将娘娘的需求转呈皇上知悉。只是娘娘万不可孤身冒险上殿,触犯大秦律令。宫女案子事小,娘娘若冒犯律令,如此冒险,岂不授人以柄,捡了芝麻掉了西瓜,身陷囹圄,岂不可惜?更何况嫔妃娘娘此刻处境,并非美妙,朝中敢替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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