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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开封,有何贵干?”权翼问。
陈孝走过去踮起脚尖附在权翼耳朵里嘀咕了几句。权翼就盯着虞侯的脸说:“真是这样吗?谁敢信?”
虞侯此时也正盯着权翼的脸在看权翼脸部的表情变化,他自信只要给他盯着看上一会儿,就知道对方心里变化剧烈不剧烈。
权翼紧皱的眉头一会儿舒展开,一会儿又布满疑云,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前这人是来自开封的客人,而是从其他浥馆混进来的不良偷艺者。
权翼确定来者并非是来自其他的酒馆的同行竞争对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对虞候说:“你拿什么来征明你不是过来偷学我技艺的?”
虞候笑道:“这还用征明吗?说句实话,我是从开封来给我家老爷走亲访友的家奴。”
权翼疑惑地说:“这里离京城也有一千里地,京城是富贵之地,怎么可能在此有穷亲戚,你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些吧?”
虞候笑道:“刘掌柜确实挺利害的呀,连这个都能分析得如此透彻?实不相瞒,虞家的亲戚也是非富即贵之人,远在天边近来眼前。”
“莫不是你与黄府有甚么瓜葛的不成?”权翼用羡慕的眼神望着他。
虞候不置可否地说:“刘掌柜精明,我家老爷确实与枣阳黄府有些瓜葛。”
权翼似笑非笑道:“敢问虞爷,你家老爷与黄府是亲戚还是世交?”
虞候不假思索道:“两家是亲戚关系。”
权翼拉下黑脸说:“虞爷,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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