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不能算做什么。
因为还是没有摸到打火机,所以跳转到绿灯后其他人已经走了,只剩了我在原地叼着支烟翻包,大概看起来像个抽不到就会死的瘾君子。
在我低着头时,斑马线前有个自行车道上等待的女人偏头与我说,“smoking?”
我很替她尴尬地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
这位多事的女人带着反光的墨镜,衣着考究,没想到她出乎意料的好看。浅棕色的长直发垂到胸上,细致描过的薄唇顽劣地勾起来,虽然尚未看见她的眉眼,大致的脸型轮廓与周身的气质已让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很有灵气的美人。
然后她说:“kills~”
扬长而去。
真是一个烦人但是有点带感的女人呀。
哦,对了。她侧面的长发中编了一缕非洲辫。
如果不是因为这条不怎么显眼但有特点的小辫,或许回到公司时我就不会发现与她同乘了一个电梯,自然也不会看见她优哉游哉地晃悠到办公室前,敲开从绪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