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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女孩在看到众人伤势的时候,直接哇的哭了出来。
反倒是那些人一直在安慰,甚至拿着自己的伤势开地狱笑话。
“你们就不怕疼吗?”一个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疼啊,怎么会不疼呢?”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抽着烟,烟雾从他的肺里漏了出来,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来之前,我上级负责人给我们说,敌我差距悬殊,但他他妈也没告诉我,会这么悬殊,就是个大骗子!”
大汉朝右边的一座尸山努了努嘴。
“可惜那货死在我前面,也死的太散了,让我想找人说理都没办法…或许他也不知道差距会如此悬殊吧。
你还别说,至少死的干脆利落,没经历什么痛苦。”
“如果知道是这种差距,你还会来吗?”
“当然不会,家里的婆娘刚要了二胎,还坐月子呢,我死了他们孤儿寡母受欺负咋办?!”
大地在震动,黑山羊幼崽,已然重新逼近。
连10分钟都没有。
却见那人踉跄着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朝黑山羊幼崽走去。
不只是他一人。
所有守夜人都站起身,没法再站起来的则用爬。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汉的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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