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握紧手里的麻醉针,朝着温国清一步步走去,忍着肋骨的剧痛,弯腰薅住了他的头发,将麻醉针扎在他脖颈,推着药液入体,但只推了一半,将尖锐的枕头怼在温国清眼珠前,冷声道:“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被打入不明液体,眼珠即将被扎爆的恐惧感让温国清猛地僵住,但他依旧咬牙切齿的说:“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你妈把你这个怪物生出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
温溪将麻醉剂扔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很可惜,你现在没有机会了。”
“你他妈的——”
啪——
温溪抬手给他了一个巴掌。
动作干脆,声音响亮,用力极大。
温溪手背唰的红起来,毫不在意的甩了下手,“猜猜我给你打了什么。”
温苒一动不动的躺在地面上,宴决看着温溪流冷汗的苍白的侧脸,蹙了蹙眉头,俯身抓住温国清头发,生拉硬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
“直接用手打疼,地上有棍子。”
温溪抬头,宴决看到一双愤怒委屈的眼眸,温溪摇头,执着开口:“不一样,自己来。”
被卸掉的胳膊和双腿让他疼的痉挛,衣服被冷汗浸湿,温国清听到了温溪和宴决的对话,不安的看过去,结果下一刻,他对上了温溪淡然无波,冷静到恐怖的眼神,没人任何情绪波动,漠然的像是看死人。
温国清终于害怕了,他哆嗦着后退,但身后男人桎梏着他四肢,温国清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头发被抓住。
温溪抓着温国清的右手,去接温苒的瞬间,指尖挫地,两片甲片被掀开卷曲手指汩汩流血,称得上血肉模糊,但温溪抿着唇,反复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手指用力,抓着温国清脑袋狠狠惯在面包车上。
哐哐哐——
温国清被砸的头晕眼花,他费力的睁开眼,哆嗦着痛骂:“你也是疯子—你和我一样——”
温溪抿着唇,无动于衷的看着温国清垂死挣扎,暴力动手不是温溪会做的事情,但是他必须疯一次,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自己这么多年无辜承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