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乱纪的事我不会做。”
“但是,杀人诛心的事情,还是可以告诉你。”
温国清愕然瞪眼,“温灿死了?”
“病情恶化,抢救失败,没有利用* 价值的人都去死。这不是你期待的吗?”
温国清握紧听筒,“你今天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你以为我在意他的死活吗?你究竟想说什么!”
温溪站起身,冷冰冰的看着温国清。
“你失去了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从今天开始,到你死,不会有任何人来看你,你也不会知道外面的一点消息。”
温溪看人的眼神依旧冷漠,又有些怜悯,“温国清,恭喜你,未来几十年要孤独又绝望的活在监狱里。”
温国清觉得温溪看他像是看一条虚张声势的狗,他砸着窗户向着温溪背影咆哮着。
“对不起——温溪——我错了我错了——”
”温溪——爸爸错了——”
温溪的离开宛如一场生不如死活刑的行刑通知,被人类社会抛弃放弃的恐惧一下子占据心头,但声音被厚重玻璃隔绝,密封,任何声音不会传递到外界。
温国清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地上,满心后悔,但为时已晚,后悔也无济于事。
走出监狱,大门外安静的停靠着劳斯莱斯,而宴决就站在车前,静静的看着他。
温溪脚步男人身前停住,宴决伸手将他拥在怀里,上半身紧贴在一起,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到温溪的身体里,暖化积蓄在四肢百骸里的寒冰。
温溪抽了抽鼻子,脸埋在宴决肩窝处,“有种是大反派的感觉。”
宴决一手搂着温溪的后腰,一手横过他的后背紧紧的扣在后颈,炙热的掌心贴在赤裸的后颈肉上攥了下,一种被挤压的饱胀感传到大脑皮层,温溪听到宴决平静开口:“他自作自受,罪恶感不该你承受的,温溪一切都是温国清罪有应得。你需要忘记他,然后过好你自己的生活。”
温溪突如其来的小情绪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吸吸鼻子,靠在宴决肩头重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