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人家在前面大老远的地方拿着枪已经瞄好了。
贾张氏抹起眼泪,“老贾家,绝后了。”
许大茂最不爱听绝后这两个字,有些不耐烦,再一想还真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到了棒梗出狱的日子。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何雨析把厂里的吉普车借出来了,开着车带着秦淮茹去接棒梗。
坐在车上,感受着吹进来的风,望着外面快速倒退的树木、房屋、马路上的石子......
秦淮茹苦笑道:“看你这技术不是头一天开了,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会开车。”
何雨析不觉得会不会开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便也懒得回答。
如今路上车不多,需要躲的更多的是自行车和安全意识淡薄的行人,九点来钟的时候,车子停在大栅栏附近的监狱后门口。
高大的院墙给人强烈的压迫感,秦淮茹坐在副驾的位置脸色发紫。
何雨析知道,这是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呼吸功能失调的表现。
他让秦淮茹下车走一走,活动活动。
秦淮茹却一步也不想离开他,她甚至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如果何雨析要捅棒梗一刀,她希望自己可以挡住。
那是一个母亲能为儿子做的最后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