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这种事情对这些下作的奴才而言,应当算是荣耀了。
没想到沈归薏会为此事而如此耿耿于怀。
金吾辰安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愈发的无奈了些,张了张嘴试图解释:“我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吗?”
他还想要继续说,沈归薏却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挥了挥手:“金表哥不必再多言了,我如今愈发的累了,身体大约是撑不住的。”
这赤裸裸的下逐客令的姿态,让金吾辰安心中一凉,沈归薏明显是不愿意交流此事,无论他有多少的借口或是苦衷,沈归薏都不搭理。
于是,金吾辰安只能够强忍着怒火,迅速的转身走了出去。
“主子!”又下人急忙跑了过来,叫住了快踏出院门的金吾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