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并不算太重,今日得见衣衫下的残躯,当真始料未及。
他一颗心突突乱跳,连连倒吸数口凉气,眼前,仿佛已不是活人之躯,而是一堆腐肉!
只见自己皮肉肿胀,全身淤黑,腿骨凹凸不平,乍眼看去,内中好似挫为数段,便连自己看着也心生嫌弃!
男子一颗心冰凉彻底,更如怒海孤舟一般飘摇起伏。
少倾,低声问道:“老人家,我究竟伤势如何,这次,我想听你实言!”
爷爷自知事已至此,隐瞒无用,喟然长叹,道:“你四肢筋骨尽断,伤得确实不轻,不过眼下看来,已是恢复不少,想必再过些时日,就能痊愈了。”
那男子依然愁眉不展,好似只听到了前半句一般。
只见他双眼阴鸷,目光冰冷,道:“能看出我是被何物所伤吗?”
爷爷微微一惊,不想他会有此一问,显然乃是追究仇家一事。
略有沉思,道:“此也正是我不解之处,你四肢筋骨挫断,却非常人一般,便是我行医一生,也未见逼肖者。”
男子不解道:“有何不解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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