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分门立派,成立了‘鸩仙教’和‘巫蛊教’,咱们吴家乃至吴昌城之世仇自然也转移在了这两个门派身上!”
吴正恍然大悟,这鸩仙教、巫蛊教他还是知道的,正是魔道五教其二!
吴朱公道:“我曾在先祖祠堂立誓,今生今世,必为先人报仇,若有食言,我吴朱公誓不为人!”
吴朱公喟然叹息,道:“哎,怎奈我当时已过不惑之年,自幼投身商贾,早已错过了习武年岁,便将这希望寄托在了你和吴明身上。”
“这十年来,我不惜重金求师,只盼你二人学有所成,如今你也该能明白我之良苦用心了吧!”
听闻这话吴正更愧悔无极,他双目一瞪,神色顿显坚毅,道:“爹放心,我以后定加倍努力,为吴家先祖报仇,不再辜负你的厚望重托!”
吴朱公不语,沉默片刻,忽而问道:“正儿,你知道我为何要给你取名一个‘正’字吗。”
吴正微微一愣,心想:父亲方才还在说着家族大恨,怎的下一刻便谈起了自己名字寓意。
吴正不解,只轻轻摇了摇头,吴朱公语重心长道:“我给你取名‘正’字,乃弟取名‘明’字,而有‘正大光明’之意。”
“十一年前那事,令我对魔教愈发恨之入骨,此生此世,我不忮求你出人头地,抑或贵达高升,只需你做个正直磊落之人,至死与魔教势不两立,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吴正听闻这处又觉不对,心想:父亲方才还说着让我和二弟为先祖报仇,怎地现下却又说不求我出人头地呢?
吴朱公这里在想:吴正并非习武之才,以他之资质,只怕再练两百年也难报家仇,今后我只需着力栽培吴明即可,奈何吴书恩已走,我又要去何处为明儿另求名师呢。
那隐山剑天峰上的剑门本是不二之选,可剑门身为五门正宗,威望素着,自己纵然重金相求,对方也不愿收纳俗家百姓之弟子。
今后,吴明究竟该何去何从,我吴家之将来又何去何从呢!
想到这处,吴朱公心生怅然,悠悠望向祠外长夜,不禁陷入了沉思。
月明星稀,河汉清浅,夜风拂拂而来,枝叶窸窣碎响。
隐山脚下,斑驳月影之中,一妇人肩挑扁担,桶盛月光,步履沉重,蹒跚前行。
却见她衣着朴素,面容憔悴,样貌虽是俏丽,然已有岁月峥嵘之痕。
妇人再行许久,额鬓已然挂满了汗水,她停下身子,将扁担放置于地,佝在一旁呼呼喘起了粗气。
歇息片刻,妇人换肩挑水,再向前方行了出去,刚行不远,她眉头一皱,不禁又停下了身子。
妇人旁睐左侧,见树林中竟停有一辆马车,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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