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人直是笑了许久方才停下。
往事历历在目,吴正心如刀割,绞痛难忍,再想现如今,母亲只身躺在冰冷棺椁之中,再也不能为自己采摘松蕈,再也不能冲自己笑上一下。
吴正越想越是心碎,他陡然起身,怀抱棺椁,便如同怀抱着母亲,涕泪纵横,呜呼悲号。
屋外夜色愈发深沉,正堂内,吴少奶奶和吴明早早便不见了踪影,抑或是做贼心虚,抑或是心中有鬼,吴正跪守一旁,欲为生母守灵,自然不愿离开寸步。
至子夜时分,吴朱公困顿难抑,且第二日更有诸多事务处理,关照一些事宜,也回屋中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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