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等得太久。”
吴明微微颔首,向着府外便走了出去,身后吴朱公、吴少奶奶寸步不离,也随之走去了府外。
却是自始至终,仍无一人问顾吴正下落,昨日阿娇缢死,亦是无人体恤,就好似死去了一只阿猫阿狗一般。
来至府门外,只见老者和童儿已是等候多时,吴朱公拱手道:“久闻老神仙大名而缘悭一面,今日更让老神仙久等,吴朱公好生过意不去!”
老者微微一笑,好似并不在意,道:“吴员外客气了。”
而后转向吴明这处,道:“吴明公子,这是老朽亲笔书函一封,你待到了剑门,只需将书函交由下人承给剑门门主,他自然便会收留你了。”
吴明道:“多谢老神仙!”
说着已接过老者手中书函,一旁吴少奶奶右手一挥,身后几名下人将行李辎重一一拎出,放入了马车车厢之内。
吴朱公道:“明儿,不早了,你也该上路了。”
吴少奶奶听闻此话,呜地一声哭出了声来,吴明走近母亲跟旁,哽咽道:“娘,明儿走了。”
说完又是来至父亲一旁,道:“爹,我走了。”
吴朱公双眼酸涩,当即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留恋,吴明见状依依不舍地跨上了马车。
车夫福伯手握马鞭,正欲喝喊,却是一旁的童儿扬手指向东方,大声喊道:“师父!师父!你快看!”
朝阳将童儿面庞照映得金黄明灿,双眼更是璀璨如珠,童儿继续喊道:“是恩人!是天日之表!是异人之状!”
老者微微一愣,转身去看,却见不远处,一男子背向朝霞迎面走来。
只见他头缠纱布,鲜血淋漓,面色憔悴,恍惚无神,半边脸颊以及胸前衣襟俱是浸染鲜血,模样颇惹人心怜。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男子右半边脸颊印有一个‘天’字,左半边脸颊印有一个‘日’字,沈墨乌黑,样状奇特至极,此人便是吴正。
老者双眼圆睁,登时恍然,脑海之中,仅浮现有一句诗词,他喜出望外,大腿一拍,便道:“天日之表转瞬逝,异人之状解危难,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哎呀,妙!妙!妙之极矣啊!哈哈哈!”
老者当即手拄拐杖,迎着那男子便奔了出去,心道:怪不得自己苦苦揣摩不出那谶诗最后两句,怪不得‘天日之表’会有转瞬即逝一说,怪不得要用‘异人之状’而非‘异人之相’,原来是这样,原来诗中所指并非长相!
吴府门口,吴少奶奶见状顿时止住了哭声,心中不舍之意俱数化为震惊、愕然、恐惧、绝望,立于原地,如同一尊雕像,却是一旁的吴朱公不解其意,只一瞬不瞬地望着老神仙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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