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业。”
你俩居然还聊上了?
江安语忍无可忍:“都给我闭嘴!”
她想过各种可能、唐甜的目的,单单就没想到她只是个普通的感情骗子, 能捞点就捞点的拜金女。
可是这样的人其实很多,又没什么稀奇……
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有人喜欢,会不一样?
江安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瘫痪在床。
“你们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可惜屋里的两个“鬼”都是听不懂人情世故的,还在蛐蛐:
“她备受打击。”
“就为了这么个事?这么普通的女人?”
“她可能心疼那点钱, 抠,原先在神女岛她就怪节省的。”
“没钱是有点可怜。”
江安语本来躺在床上捂着耳朵睡了,听了这话都要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又去拿撑衣杆打楠月:
“你放屁我一点都不抠!我以前为了暮潇甚至带着情敌去挖我老爹的藏宝地!”
楠月皮衣上的大铆钉卡住了撑衣杆, 热瓜烫嘴一般急切地跟安安八卦, 安安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个败家子, 现在幡然悔悟,变成守财奴。
江安语叉腰:“呸!我只是现在没钱!不代表我抠!”
“你们!现在!就滚粗!别在我房间里唧唧歪歪!”
眼见房主人发疯了, 安安做了个收声别惹她的手势,当心又挨打。
终于安静下来,江安语才得以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安心睡觉。
但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的温度不够低,她在床上烦躁的辗转反侧。好容易睡着了,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穿着超短裙浑身闪钻的唐甜戴着欧泊戒指一扭一扭地去勾引暮潇了,两人一转头,手上是一模一样的情侣戒,般配十分。暮潇更是只认戒不认人,拉着对方的手冲唐甜轻轻唤“小语”。
“啊啊啊啊啊!”江安语边吼边惊醒了。
屋里的两个“鬼”倒是被吓了一大跳。
楠月原本在偷用房间里的挂烫机熨烫她内里的衬衫,惊得烫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