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外人能比他更让师父放心了。
“以后师父当官,咱们就陪着,你帮师娘管家管理后衙,我在前面帮师父搞关系打听消息,不然师父被人哄了可不好。”
见他想得如此长远,何清哑然,不过一想到丈夫是敬了拜师茶的,如此打算也是合理,笑道:“成啊,我正好跟着师娘多认字。”
刘树用肩膀推挤他,道:“我教的不好吗?”
何清语结,丈夫并非教的不好,而且性子急躁,写的字不大好看,犹豫道:“也不是不好,就是不如······”
男人,最怕听到的就是“不如”和“不行”,刘树索性也不听了直接拽着人加快步伐。
何清以为他生气了,没再说话,一路默默跟上。
夜间,刘树身体力行地向夫郎证明,他一点不输别人,既没有“不如”,也不存在“不行”!
“我哪里不如别人,嗯?”
“没、没,夫君、最出挑,无人能及!”
何清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眼尾泛红,时不时渗出一两滴清泪。
“哪里哦,我可是在读书上不大成呢,别的不说,就远不如师父师娘呢!”刘树颇有些阴阳怪气。
何清暗暗叫苦,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说丈夫不如别人这种话了!
男人喜欢比较,但成亲的男人也怕比较!
他挺起上半身,努力挨蹭到面前汗涔涔的脸颊,低喃道:“夫君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别人都,都比不上。”
黑暗中看不大清神色,但出口的话犹如娇哼呢喃,刘树很是受用,俯身寻上柔软温热的唇瓣,低笑道:“你这是王婆卖瓜······”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有人叹春宵苦短,有人愁长夜漫漫。
晨曦微露,炊烟升起,轱辘吱呦,一夜好眠的村庄睡眼惺忪望着声响处。
徐钰站在井边摇着轱辘打水,呼吸间白气飘出,感叹道:“天凉了!”一夜未睡,但不影响精神,他现在能绕村跑三圈。
徐茂提着一大桶热水出灶房,朗声道:“阿钰快去洗澡,一会儿该来人了。”
“好,这就来。”徐钰嘴上应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