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阿钰到了长安定会给家里写信,雪天不好走,估计信得出了正月才能送来。”
魏景行摸着腹部,笑道:“我才没想他。”
想起丈夫和自家哥儿的行径,温子书无奈,“你也真是调皮,有身孕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阿钰,偏你父亲还答应了。”
恰巧,魏良端着姜汤进来,笑着接过话头:“给阿钰一个惊喜,待他回来保准乐疯。”
魏景行喝过姜汤重新躺回床上,屋内又恢复安静。
可他,久久未能入睡。
虽然生了变故,但好在他的期盼有一部分成真,就是原本的规划得稍作变动。
承安二十一年,长柳村的新年与以往无甚差别,不同的是,有人家贴白联,有人家多了期盼。
元宵当日,刘树第一次见识到繁花似锦、梦里长安。
“怪道都说梦里长安,以前我做梦都梦不到长安是这样热闹。”
徐钰望向远处高楼,烛火熠熠人影绰绰,宛如琼楼玉宇仙人聚会。
刘树没听到回应,转头就见他看向远处的杏花楼,笑道:“那是杏花楼,长安城最大的酒楼之一,听说今晚有大人物在那里吃酒。”
徐钰望着高楼,问道:“大人物,多大的人物?”
“柱子哥说的大人物,估计跟他家家主平起平坐吧。”
平起平坐,可纱幔之后的人敬酒方向却······
刘树与柱子混熟后知晓的多,当起了向导,领着徐钰、信智信义两兄弟逛了朱雀大街,还去东街看庄仁泽。
东街人头攒动,巡逻士兵吆喝着引导人流,比之主街还热闹。
“这些都是来看病的,太医署的弟子每年元宵都在东街免费诊脉出方,看病的人拿了方子直接去医馆抓药就成。”刘树踮脚,见看不到远处,遗憾道:“还想看看庄公子呢。”
别说穷苦人家,就是长安城的平民,也赶着今日来诊脉,毕竟能省好几十文。
徐钰收回目光,道:“你跟柱子关系很好?”
“也没有,就是柱子哥愿意带我教我。”刘树不大好意思,挠着头羞赫。
毕竟柱子还没他大哩,叫人哥属实是他自己厚脸皮攀关系。
看着另一侧或眼眶泛红或满面欣喜的人,刘树遗憾,“本来我还想带着信智信义去给庄公子打下手,结果人不要帮手,就是庄公子,还是看在他会医术的份上才勉强同意。”
若是能要他们帮忙,即便打下手,回村后也有说头不是!
街上人流如织,天空烟花不断,冬日的寒冷好似都被驱赶,回到家时,几人皆是满头大汗。
开门的小厮笑容可掬,“再有一刻钟,朱雀门前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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