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钰拱手,恭敬道:“微臣只是在想,圣上是如何知晓微臣此时进宫的。”
闻此言,承安帝微微挑眉,目光从卷宗上离开,盯着下手处英姿勃发却又沉稳内敛的少年好半响。
“你是真不知······”
徐钰疑惑,微微抬头看去。
见状,承安帝放下卷宗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他。
虽没恶意,但承安帝久浸朝堂,早已炼就一身“功夫”,神思各异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徐钰只觉落在身上的视线神秘莫测,诚恳道:“微臣着实不知,圣上可否告知微臣。”
承安帝拊掌,转而问道:“若是杨子骋不放你入宫,可有想过今晚如何见孤?”
“若是求见圣上不成,微臣就转而求见魏大人。”
承安帝摇头,“不成不成,他呀,朝中无人知晓。”
徐钰诧异,抬头道:“魏磥砢魏大人?”
“嗯,就是他。”承安帝好整以暇。
徐钰惊讶,失声道:“他不是圣上的护卫统领么!”
“是。”
那这······电石火光间,徐钰明了,原来是暗卫统领。可······他越发迷惑,难道魏叔叔早年间私自逃跑,不不不,不可能,如果是私自逃跑在被发现时早抓走了······
承安帝见他迷惑,意味深长道:“看来孤的这个内卫统领失算了呀!”
徐钰心乱如麻,神色不自觉带了出来。
见他额头渗出汗珠,承安帝心下舒坦了,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样子,老气横秋算个甚!
“深夜求见,想来是有顶顶重要之事,说来听听。”
徐钰跪地叩首,额头贴地道:“微臣的夫郎于微臣有误会之处,现今约莫已经离乡,微臣祈求圣上允微臣出京归乡。”
“哦,卿怎知是误会而非······不爱呢!”
额头的汗珠滑落,砸在地* 板溅起细微水珠,徐钰强忍着喘气的冲动,诚惶诚恐道:“他对微臣是有感情的,微臣知晓,此间误会必得微臣当面解释,恳请圣上允微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