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名传万世,老天爷哎,他家也要改换门第啦!
早从丈夫归家,何清就提心吊胆,无他,徐钰是丈夫敬茶的正经师父,现在已高中探花外放为官,丈夫不跟着说不过去。
可丈夫跟着一道去任上,家里要如何安置,他又该何去何从?
方才信义来送口信,得知丈夫要同行,他犹如五雷轰顶眼前发黑,还没缓过来丈夫已经冲出去。
他坐立难安,心里没个主意。
要是旁人或是别的事儿,还能想个两全的法子,可面对徐钰,他心里没底,那是丈夫敬茶拜的老师,现在也是淮南县最风光的人物。
何清正泪眼婆娑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擦眼睛,门帘就被掀开。
刘树兴冲冲,“阿清,快收拾行李,咱们一道跟师父走。”
正准备打开衣柜,察觉不对劲儿,转头看去,见夫郎眼睛通红鼻尖也红红,很是担心,凑上去抽出帕子帮忙拭泪,“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何清摇头,哽咽道:“没、没事儿,就是觉得二爷日后有盼头,高兴的。”
刘树觉得不是这样,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道:“高兴怎么还哭,这次跟着师父一道,没个三五年回不来,东西收拾妥当,还得跟大哥说一声,爹娘以后得他们照顾,还有岳父母他们······”
直到临出发前一晚,刘树才反应过来。
夫郎哪是高兴哭了,明明是吓哭了!
早早洗漱好上床,等着夫郎熄灯上床躺好,一个翻身把人压身下,咬着耳垂低语:“胆子肥了敢哄我了······”
耳垂麻酥酥,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蜗,何清不自在地缩了缩,下一瞬,身上落下个重物,压得他不自觉嘤咛一声。
“以后有事儿都跟我说,再这么忽悠我······”刘树舔舐着白腻的胸膛,间或轻嘬一口,说话声断断续续。
“别、别闹,明儿得早起赶路。”何清推搡,可惜,他本就力气小* ,现在又全身脱力,哪能抵得过一头渴了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