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的是, 有了身子不好好在家养, 舟车劳顿跑到大安县来, 还招赘, 今儿要不是他来, 要不是岳父留了一手,他的夫郎就成别家的啦!
一想到这桩桩件件都是眼前人早就筹划, 徐钰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收拾”服帖,然后写保证书签字画押。
看着凑近的人,魏景行才真切察觉,这人不是个好惹的,这次,估计真的玩脱了,以往那些手段无法帮自己开脱,扶着椅背的手不自觉抖了抖。
人越凑越近,现在比自己高出更多,不仅有压迫感,而且······
魏景行只感觉耳朵脸颊烧得慌,尤其是有温热气息喷过的地方,火烧火燎,藏在衣袖下的左手不自觉握紧。
粉白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然后往血红蔓延,徐钰心下舒坦了,他不怕魏景行有恃无恐,就怕人无所畏惧孤注一掷,那时候,他怕是有千般手段也没法将人带回去。
听着院子的人声、门外正堂的脚步声,徐钰凑近叼住血玉似的耳垂,牙齿轻咬磨了磨才松开,低低道:“乖乖在屋待着,晚上在收拾你。”
他得出去待客,将魏家认干亲的事儿坐实了。
当然,私心里更多的是想让大安县的人民都看看他徐钰,魏家快婿,魏景行的夫婿,多么年轻有为气度非凡,想来现在他今科探花的名声已经传出来了。
刚打开门,就见温子书牵着小郎看来,徐钰笑道:“爹,您身子可还好?”
温子书笑着嗔他,“院里人来人往,快去待客,哪有丢下客人自己在屋嘀咕的。”说罢将人赶了出来。
杨小郎咬着手指,往西屋看了看,担心道:“我晚上跟爹爹睡,弟弟的父亲会不会揍我呀?”温子书哑然,盯着他看了半响,道:“谁说你要跟爹爹睡了?”就阿钰那性子,闲下来不得好好算账,哪还会跟景行分房睡!
小郎低低道:“方才弟弟的父亲进屋子前,爹爹说的,要我跟他睡。”
看着一派天真的小郎,温子书难得扶额露出无奈的神色来,自家哥儿知晓自己惹恼人了,这是拉着小郎挡怒火呢,只是······
“算了,你今晚想睡哪就睡哪吧!”
他是不管了,让小两口自己闹吧,总归是伤不到小郎的。
巷子外,次街上,刘树正坐在车辕口若悬河吹嘘师父年纪轻轻科举夺得一甲,御赐探花的盛事儿,突然后脑勺被拍了一下。
缩着脖子看去,见是徐钰,连忙跳下来乖乖站好。
“你带各位大哥先行去广源楼,定几桌安排大家吃饭,车马暂时安排在驿站,今晚住驿站,过两日行礼收拾好来装车。”
又安排智信跟着帮忙,然后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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