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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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作为宗主所在的常青峰算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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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峰巅为土地菩萨修筑的凉亭上，看着凌霄宗这一亩三分地，心中升起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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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下九流不是随便形容凌霄宗很垃圾的词语，它其实是一个非常具体且明确的评定，评定凌霄宗……嗯……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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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自己人可以说这样觉得，白渊宗敢说就打烂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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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在上面的凉亭站着，越长卿就在凉亭下的一棵树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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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了褚彦一路了，就是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正不断地抠着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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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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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凉亭上下来，走到越长卿的身前，“赶紧说，今日又想问想些什么？知道的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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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卿憋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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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足了好大勇气，才支支吾吾地道：“褚彦，你……喜欢过什么人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