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条件反射，下意识往前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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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不再有其它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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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熠没开口说话，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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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静静地站在一旁，离omega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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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色有些阴郁，下垂的眼角透露出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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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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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泠熠还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触碰的时候，他在任何时刻忍不住碰他，泠熠都不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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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是之前那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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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泠熠并不能听见他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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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听见了，泠熠恐怕会说，“没错，所以你能回到先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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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泠熠感觉它特别急切、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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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不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这样日复一日的疏导治疗，早就让他感到厌倦和疲惫。直到这个小鬼出现以后，才勉强多出一点新鲜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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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够尽量愉快地结束，他就会感到满意，其它的细节，速度如何，动作如何，他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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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熠非常随意，尽力配合它的节奏，眼睛却紧盯着正前方的镜子，看向镜中空无一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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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直勾勾的，像在看着什么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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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看不见自己，迎着那样的视线，青年却感到脸热，下意识抬手，盖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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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闭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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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热意还没来得及消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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