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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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说什么，你要我滚开？”周扬双膝分开，君临天下般压在离尉身上，邪气地笑起来：“离，你说过我们是天作之合，你说过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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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前的离尉说的，别算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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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按着剧烈挣扎的离尉，伏下身狂乱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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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他急促贪婪地寻求着离尉的甜美，低沉地喃喃：“告诉我，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他忽然察觉到异兆似的，停止失控的热情，慢慢直起上身，在上方凝视着离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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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离”周扬总深深蕴藏着理智的眼睛这时候闪烁着梦想，俊美得令人心碎，他一字一顿地，蛊惑离尉给他想要的答案：“告诉我，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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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抽干了，离尉象处于真空中一样感觉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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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周扬期待的眼神，用一种恨不得毁灭什么的快意和残忍，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来：“周扬，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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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出口，他看见周扬凝固的表情。快意不见了，只余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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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地之间，空气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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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沉甸甸的石头重重压着，离尉忍受不了似的哽着喉咙，象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垂死挣扎：“你说过，只要我爱你，那就足够了。”力竭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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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避开他的凝视，缓缓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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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谎。”他沉声说：“我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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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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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周扬挺直的背影充满痛苦，沙哑的嗓子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现在只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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