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把腿分开点。”强硬打开因为伤口被扯动而痛得浑身发抖的离尉的身体，洛辛微笑着命令：“主动点，求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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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把脸别到一边，睁大眼睛，让我可以好好欣赏你的眼神。很好，现在，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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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尉漂亮的眼睛睁得老大，颤动着优美的唇：“求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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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裂的感觉令人痛不欲生，他必须熬过眼前一阵一阵似波浪般扑卷不休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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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晕过去。他要知道自己的从前，他住在哪，在哪里长大，曾爱上过谁，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是怎样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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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他不是离尉，那么他必须做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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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晕倒，他需要洛辛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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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彻心扉也不可以放弃，他温顺得象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玩具，除了偶尔浑身颤抖地表示痛楚，不会再有任何违逆洛辛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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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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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早逝，父亲一直单身，供养你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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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你曾离开父亲在家乡住过一阵，那时候陪伴你的是你母亲的妹妹，你的亲姨很疼爱你，听若水说，她是个很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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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长时间的折磨，只可以换来一个模糊的讯息。洛辛连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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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颠簸的逃往旅程让离尉知道周扬不会放过洛辛。跟随在洛辛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洛辛的虐待日益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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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间断的折磨只有一个好处，令周扬的脸孔不再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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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尉痛苦地明白，周扬了解洛辛，有那位被活活打死的前例在先，周扬不可能不知道他被送给洛辛后会遭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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